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纽约客(9)零和博弈(Z -S G )【性侵预警】(2 / 7)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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医生,解剖着、曝光着、践踏着她的身体,不带任何情绪,甚至不愿见证她的存在,只是暂时地耽溺于那最纯粹原始、最无可辩驳的快感之中。稚嫩的细缝被过度扩张、填充,薄软的穴口嫩肉紊动收缩,无望地排斥推拒着层层碾入的庞然巨物。

对他来说,她仅仅只是物理地存在着,作为一具承载愉悦的血肉躯壳……na+泻出,k+渗入,仅此而已。

那不是性交。那是一场处刑。一场对身体和尊严的双重处刑。

柰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皮肤被撕裂的刺痛,肌理因干涩而绷紧的灼烧感……每一寸的拉扯、压迫、碾平、分解、绞碎……韧带、骨骼、血管、黏膜、神经末梢的咯咯作响……他身上的清冷温香伴着微锈铁味在鼻息徘徊——柰分不清是汗还是血……肌理滚烫,血液炽烈……她的躯体是一块被血肉浸透纹路的石板路,他的性器是一条被血肉润滑的生锈履带……肌体被碾压,哭喊被扼杀,反抗被踏成齑粉……

fairchild微喘,松开她的左手,单手拽着灰绸睡衫前襟,从头顶掀过脱下,全程没看她一眼,却在她哭着又一次扬起手扇他耳光时,再次轻而易举、精准无误地擒住了她的腕,压回了她头侧。

“whythetears,hon?”(哭什么,宝贝?)他语气依旧温和懒散,音调低沉柔缓,玻璃般平滑,却在最后那个“hon”上带了一丝明显的不耐烦——仿如精钢锋刃出鞘时的寒光,凌锐而无情。

“enow,nelleit’sunbg”(别这样,柰儿。这多不得体/不合时宜。)

微音微微下坠,不容置疑地判决。他这次看着她,那双浅淡的钢灰色眼睛里没有愤怒,没有兴奋,甚至没有施虐、胜利的快感。只有一种深邃的、铅灰的、令人心寒、胆寒的冷漠。

他攥着她的腰,下身继续动作,二人交合之处渐渐白浆成沫,黏腻一片。

他虽看着你,但他不会有一眼【真正】看到了你。

他喜欢你鲜活、灵动、纯粹、真实,却又不许你太鲜活、太灵动、太纯粹、太真实。你得学会适可而止,得学会恰到好处。

他不会思考你究竟是谁,不会在意你到底要什么,不会承认你也是一个有心理、情绪需求的人,不会去感受、体察你的痛苦,共情你的悲伤。

不是施虐的、变态的、恶意的那种不在乎,而是虚无的,无机质——他根本不认为她的痛苦有什么意义。就像你撕碎一张已成faitapli(既成事实)的合同时,不会去思考那张纸会不会痛。

他只是推进。他只是碾压。他只是执行。

他们只是推进。

他们只是碾压。

他们只是执行。

权力从不会感受。权力不会共情。权力不会思考对错。

权力只会遵循最小阻力路径。权力只会服从万有引力定律。权力只会下压。

不麻烦,不复杂——这世上最简单、纯粹的愉悦与乐趣。

§

漫长的两次。他事后去了书房。

柰独自一人蜷缩在床上,像一具被履带碾滚过的血肉之躯……隆隆的轰鸣声在记忆深处渐行渐远,乌黑长发与肠脏骸肉、衣裤残布绞黏一团……滩滩血肉被轧印出条形纹路,抹开在水泥柏油灰的丝绸床单上,一道道深浅交错的血痕延展,随着铁轮缓慢不懈的前进碾行,渐渐稀薄、模糊、淡逝……

那一夜,同样的梦,她做了一遍又一遍。冷硬的钢笔笔尖,如星星般在黑夜中闪着银灰的暗芒,唰唰于纸页上前行……一遍遍的自我陈述报告……一遍遍在合同下方签名……一遍遍眼看自己被自己出卖……

信仰一次次崩塌,道德一次次迷茫。上帝一次次被处决,星空一次次被掐灭……

§

第二天清晨,她在被泪水浸透的枕上睁眼时,他照常刚从健身房回来。沐浴、洗漱、早餐、通电话、安排日程、更衣……canali高定羊绒西装熨帖无褶,真丝领带垫羊毛内衬,搭配银质领带夹与袖扣,每一处细节都一丝不苟,分毫不差,一切井然有序,如他的任何一个周一。但,出于某种她不能窥透的心理,他让司机下车,亲自开车送她回上西区。可一路上,他又几乎没和她说一句话。

车技一如其人,沉稳克制,不露痕迹,刹车、启动、转弯行云流水,平滑流畅得让人察觉不到任何惯性。引擎的低吟深沉而内敛,静谧得仿佛空气本身在推动车辆前行,车轮碾过沉灰的柏油路,寂静无声,如丝绸滑过黑曜石般光影沉浮的黎明。

临下车时,他垂睫视向她,声音平静冷淡地命令:“bereadyby6:30wearthegreendressi’llpickyouup”(六点半前准备好。穿那条绿裙子。我来接你。)

他顿了顿,抬眸冷冷地扫了她一眼,淡淡补上一句:“don’takewait”(不许让我等。)

柰张了张嘴,嗓音低暗哑涩:“-yshiftatthelibrarybe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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